。V家,鏡音雙子,蕉橘
。我好累唷
。我真的好累
。我還沒看完劇
。Re:Birthed腦補後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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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Re:Birthed腦補後話
面前的木色讓她笑了出聲。
這是死了嗎?在焰火圍繞的戰場上被他的刀殺了吧。
不過死了也好,至少不用就這麼殺戮下去。
「妳在笑什麼。」
男人的聲音出現在鏡音鈴耳邊,回過頭,瞪大雙眼,男人身上不是她熟悉的黑色軍裝,而是更為日常的白領衫。
「為什麼……」
鏡音鈴不能明白,這男人為什麼和她一同到地獄了?在那場焰火圍繞的地方,她明明是被他的刀給殺了。
「沒有為什麼,妳在我家,妳沒死。」
鏡音連的話讓她瞬間清醒,從被榻中坐起,真實的雙手與觸感令她驚醒。
她,沒死。
「……為什麼你不殺了我!為什麼,你要救我。」
近乎崩潰的尖叫,從解脫的夢中回歸現實,這表示她又要再一次面對鮮血、悲傷、痛苦,與其如此,為何不讓她就此墜落地獄,沉靜在獄火的彼岸花中。
「……我下不了手。」
伸出手,鏡音連撫過少女臉容,髮上那朵艷紅花飾代替少女的鮮血變得零碎。
◆
她或許離開了吧?
當初救她的原因連鏡音連都想不明白,他無法對她下手,他無法對那女人揮下尖刀,他最後只能將她帶到自己的住處,撫摸被他斬碎的髮飾,看她流下眼淚的睡顏。
「連,你做得很好,為國家去除了一個麻煩。」
面向聲音來源,鏡音連點了點頭,他現在沒有心情去思考其他事情,他腦裡只想著那名躺在他住處的客人,鏡音鈴。
◆
對她來說,她早已身陷地獄了。
當她手染鮮血那刻起,她便沒入血紅的獄火。
拆下破碎的髮飾,金黃的長髮散落而下,淒凌的模樣讓她忍不住自嘲一笑,打從第一次死亡,她便只剩下破壞與殺戮,現在已是第二次重生,她卻什麼也沒有了。
「……我到底,在做什麼?」
從被窩中起身,推開老舊的木窗,窗外的風景仍和往常一樣。
少女站起身,將碎花布扔落至地,披著散亂的髮,她推開門,邁步走出。
◆
未上鎖的門,當他轉開門把時其實還帶著一點期待,或許進門後還能看見那頭飄揚的長髮和纖瘦的身軀。
不過事實上,他的希望確實是落空了。
踏上榻榻米,沒摺好的床被已失了溫度,地上的碎花布讓他意識過來自己是多麼在乎這女人,鏡音連撿起碎布,握緊,就聽到門板被推開的聲音。
他所盼望的色彩出現在他眼前。
「……」
「……我以為妳不回來了。」
揚起嘴角的笑,他放下手裡的布。
「我也沒想到我會回到這裡,這個名為現實的地獄。」
◆
鏡音連老實說一句,他從未想過把人從路上撿回來會有如此的困擾。
「……不會吧?都這年紀了還沒碰過女人?」
濕漉的長髮,絲毫不顧著週遭就只包條毛巾,鏡音鈴向背對她的男人笑了聲,將自己的長髮隨意盤起。
聽見身後的聲音就不自覺煩躁,鏡音連撇過自己那張泛紅的臉,不斷在自己心中告誡自己別去注意少女。
「喔?不會真的沒碰過女人?我只是隨便講講呢。」
調戲般的話語,少女貼上少年的後背,鬆軟的胸部壓上背部,一個翻身,少年像是按耐不住自己,將少女推倒在地。
「……囉唆。」
看他抽蓄的嘴角,鏡音連在動作過後一秒又瞬間起身,單手捂住自己口鼻,背對少女。
那是,鼻血?
自指間溢出的鮮紅映入眼裡,鏡音鈴笑了下,搖搖頭。
「……果然還是小鬼。」
「囉唆。」
一發完←